各人頭上一片天,你的天不是我的天

 

 

前幾天,我跟我的學生說了我最近所經歷的事情。她跟我說:「這不就是東家不打(打工),打西家嗎?你受不了一個家長,就離去找別的學生了。」字面上,我感覺意思是一樣。但是在心底,我卻感到這是不一樣。這是為甚麼呢?或許,這是因為我心中感到的是…東家不打打西家是指無論如何,一個人都要打工,而打工是受氣和無奈,因此,說這話時心態是委屈、感到無可奈可和帶有一種屈就意味的。

 

我不認為人一定要在屈就情況下生活…世界那麼大,你眼見不過是世界的一小點。這一小點不代表整個世界,這只代表你的小小世界而已。

 

打從出生起,我便居住在我那小社區(當然,中間也有很長的時間是留學去了)。以前,我總以為小社區是我一直認知的那個模樣。當了家教後,我開始到不同學生家中去上課。那時我才發現原來每一個家給人的感覺是如此的不一樣。

我常常是教完一個學生以後便踏單車到另一個學生家中去上課。那時,我有感自己是在穿越很多個不同的世界。蹤使屋和屋是如此地相近,但是屋外的境色、屋中的氣場、屋裡的人和屋內的氣氛卻又是極度不同。

有一次,我到聰明學生家中上課,從她房間看出去,我只看到黑夜、星星和大樹…那安靜的畫面美得令人心醉。她的房間將我帶到一個沉靜的空間裡去,這一晚,我就在半夢半醒間上完她的課。下課後,我在想…我的家就在另一條街(她家後面),但是,為甚麼我從來都沒有感受或是看過這個畫面?那時,我沒有時間多想,因為我正要趕著到另一小孩家去上課。他是我最疼愛的一個學生,那個六歲半的小胖子。他的家是有個四面佛像,而那小孩的呀嬤和一名道士是好友,所以這小孩對道教是擁有很深的認知。從聰明學生那如幻如真的家中到那小孩家還不用五分鐘的時間,但是,當我一到那小孩家看到那桃木劍和四面佛像時,我又恍如到了另一個時空裡去般。

 

在那一刻,我開始明白,原來世界不是只有一個這個道理。

 

我們眼見只有一個世界,但是,當歐洲和亞洲是如此的不同,前天和今天是如此的遙遠,而靈界和人界又擁有那麼大的差距時…我們實質在體驗的是無限多個世界所帶給我們的經歷。

 

我是肉體處於地球上。但是,我總會感到很精神分裂,因為我是活在人間和靈界的交界。有時候,我會懷疑今生擁有那深重的雙子特質到底是否其實要用來幫助我去同時適應活在兩個世界裡頭呢?

 

我又再想…很多時歧視是因為對方有一些東西不合主流價值觀而引起(例如:身型和社經地位不乎合社會標準)。社會很多時都愛將人一體化,就如:好人應該如何,乖孩子又應如何等等。但是,每一個人根本是活在不一樣的世界裡,而每個人此生要經歷和體驗都是如此地不一時…人又那有可能被標準化呢?

 

當人們看到異國人時常會充滿好奇心去問他們國家的事…有時,我會想,其實你那國家內的人都經歷很多有趣的事,但是,因著熟悉和相近,事情總被人忽略了。

 

每一個人都活在那麼不同的世界…那麼,其實外星人又真的有那麼可怕嗎?他們,只是活在較遠的一個行星上而已。人類不怕地球人是因為他們認為地球人是和他們自己同屬一國,但是,所謂的一國只是從物理角度來分析罷了。當人們深入去看時,他們便會發現原來所謂的相近又是那麼遙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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